“没......再没见到......”
“沐弦歌!
本王不信!”
修离墨挑起她的下颌,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眸子。
弦歌轻笑,“嗯,不信最好。”
她也不奢望他信,可到底两人往后还要相处,这坠子的事,总得有个解释。
男人不作声,淡淡冷冷地看着她。
“修离墨,可是我怕,你没有亲眼所见,体会不到我当时的惊骇。
如今这坠子在你手上,我心里越发不安。”
他松开了她的下颌,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,稍稍偏头凝思。
弦歌怔怔看着他唇上的血迹,心急剧一跳,像要挣出喉咙,她忍着颤抖,抬手抹去他唇上的污血。
纤瘦的指触上温润的唇,他睫毛轻颤,终是没推开她的手,也没偏过头来看她。
怔怔看着苍白的唇,弦歌微微失了神。
到底还是心疼,她从不知道,一个人的一举一动,一个神色,都能牵动她的心。
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这枚坠子,你从何得来?”
弦歌依偎进他怀里,感觉到他身子瞬间紧绷,嘴角缓缓勾起了弧度。
微弱的呼吸喷薄在头顶,他将下颌抵在她发丝上,手也抚上她的背。
良久,就在弦歌以为他不会开口时,他却道:“母妃说,我出生时,手里就握着这枚坠子。
一直到现在,从未离身过。”
他说得轻巧,弦歌却惊骇地瞪大眼睛,从他怀里钻了出来。
若是如此,那个传说......
那他就是命属凰格之人?
“修离墨......”
她怔怔地看着他,嘴唇轻轻蠕动,却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这人有争夺天下的野心,而他也奇谋睿智、天纵英才,只怕有一日,这传言会成真。
他若一统天下,她又该何去何从?
见她脸色苍白,他的气也渐渐消了。
夏弄影的事、白萧荞的事、玉坠的事,她都解释了。
虽然他还不全信,可她说的,似乎并非全无依据,他也没有办法找出证据证明她在说谎。
“沐弦歌,别骗我。”
男人轻轻捧住她的头,额角抵上她,声音嘶哑,“你若背叛我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他在意的是她的心,更不想她有事瞒着他。
他的呼吸近在咫尺,可面具却传来冷冰冰的触感,他软了语气,弦歌也越发大胆了,伸手就去摘他的面具。
他眉梢轻凝,却将手搁在她腰间,默许了她的行为。
“离墨,你还难不难受?”
弦歌将面具搁在床头,心疼地摸上他的脸。
“没事。”
“是不是我把你气的,所以......”
男人眉梢轻挑,沉声打断她,“不关你的事,你没那么大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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